Yamaseki

在世界中心呼唤爱

【嘉瑞】《渊》

@嘉瑞活动主页 对不起我拖稿了,还短小无力。

*有一咪咪安雷(好像不止一咪咪了)
*点到的歌是《迂回步》(我强推一波)
*点到的歌词是:
Oh my God I see how everything is torn in the river deep
上帝啊,我看见河水深处腐朽的一切
I don’t know why I go the way .
我不知道自己为何行于此路。

*两个都非常美妙而深奥,但我写的太肤浅老套了,完全不是一个调。

——这场只有两人知晓的秘密舞会,还无人知晓,火光会冲破笼罩的薄雾,当月光照亮舞会的那一刻,带来的会是什么?

嘉德罗斯不知第几次推开了这扇古堡的大门,这扇被称为“血猎禁地”的大门。

追溯到他第一次推开这扇门的时候,还只是为了向这儿的主人——使这里成为“血猎禁地”的那强大的吸血鬼——邀战。

众所周知,血猎排行榜第一位嘉德罗斯是个好战的疯子。

他不得不承认,和这儿的主人打一架实在是件让他愉快到极点的事儿——曾经是。

这不是现在的他来这儿的目的,这有些神秘,有些隐晦的不愿示人的事在他,在他们之间。

嘉德罗斯轻车熟路地在这昏暗的城堡里走着,这几乎不见光的环境没有给他造成一丝困扰,就好像他才是这儿的主人,对这儿的一切了如指掌。

踏上阶梯后的第二层,左拐的走廊尽头那最后一间房,嘉德罗斯停下了脚步。

这是唯一一个开了窗户的一处,正对着月亮,当云层悄悄地移开,柔和的月光落在这一方尽头,照亮了嘉德罗斯的同时,也照亮了门上的铭牌。

“格瑞。”

这是铭牌上所写的,是一个名字,而嘉德罗斯像是理所当然的呼唤着谁。

房间里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,而后是一阵脚步声——听起来是位极纤细的人,脚步规矩而端庄。

房门被人打开了,而房间里点着幽幽的熏香,此刻也飘散出来,慢慢浸透两人之间的空气。

月光照上了嘉德罗斯眼前的这个青年,青年只穿了一件浴袍,很是松垮的挂在他的身上,大片雪白的皮肤随意的暴露在空气里,透着些病气,被月光衬的愈发透明。

白,通透的白,连他的头发也是少见的银白色,不似老年白头般枯槁了无生气,也许是受了月神恩惠,漂亮得让人不禁去想轻薄的纱。

只有他的眼睛是唯一的色彩,是这片白玉上嵌入的一双紫水晶,明亮的摄人魂魄。

漂亮极了的人,对上女人也毫不逊色。

毋庸置疑的高贵姿态中却透着一股慵懒,这股慵懒——嘉德罗斯无不自信的认为,现在青年面前站着的是他,所以这幅毫无防备的姿态才会显现出来。

他可是深知青年的危险强大和——美丽。

嘉德罗斯不客气的将青年揽进怀里,两人熟稔的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后,他才满足的问:

“你有想我吗?格瑞?”

“……”青年沉默,似乎对嘉德罗斯惯例的情话有些无奈,而后亦是惯例的作答:

“没有。”

这位银发的吸血鬼从没有如此违心,又如此乐在其中过。

格瑞,悬赏榜上高挂第一位,却连一幅画像也没有的吸血鬼——因为从来没有人能在见过他之后活着回来,因此几百年来没有谁知道他的真实样貌,而民间流传的五花八门的版本自然是做不得数,甚至渐渐有人怀疑他的存在,但却没人敢去“禁地”里一探究竟,毕竟是以生命做赌注,而死了也带不回任何情报。

而此时唯一一位知晓一切的人却自在悠闲的在这位“最危险的吸血鬼”的城堡里吃点心——还是格瑞亲手做的,当然,材料由他自己带。

嘉德罗斯将牛排插进嘴里,晃着叉子甚是愉快:

“刚开始真的没想到,格瑞你居然会对料理这么擅长。”

格瑞瞥了嘉德罗斯一眼,将滚水冲进茶壶:

“……你想说什么。”

“我想到死都能吃到。”

嘉德罗斯舔了舔嘴唇,眼神中的意味毫不掩饰地透露出来。

格瑞端起茶杯啜了一口,平静的开口:

“谁知道你什么时候会死。”

于是嘉德罗斯知道自己这次也是无功而返,于是只好悻悻的放下空盘子,耸了耸肩。

“那下次再见。”


——下次再见,远处的风带来的,是血肉被烧焦的不详气味。


使魔带回消息的时候,嘉德罗斯也推开了他的房门。

“你去看了?”

格瑞也不回头,伸出食指逗弄着自己的蝙蝠使魔,但嘉德罗斯身上的味道已经让他猜了个七七八八。

“哼,不够强大,落得如此下场能去怪谁?”

嘉德罗斯重重地摔进椅子里,摘下了围巾。

“他们不比我们差多少。”

今夜乌云遮月,入秋的风颇有些萧瑟的滋味。

嘉德罗斯被格瑞噎了一口,也没法反驳,到头来总算说了句中肯的话:

“……倒是有骨气,到最后他们两个的手也不肯放开。”

然后他悄悄抬眼看了一眼格瑞,那双好看的眼睛里居然流露了一丝伤心的意味。

“人生而,即是原罪……”

格瑞将这句骑士曾经用来自嘲的话放进唇间咀嚼了几番,不意外的尝到了苦味。

“你说雷狮也算是你们吸血鬼里出了名的狡猾,他怎么就甘心去陪葬。”

格瑞没有回答,他心里想:是你我也会去。

但终究没有说出口。


嘉德罗斯到的时候就知道,安迷修已经没救了,若是他反抗或许还能活下来——但他不会,安迷修不会反抗,那会伤害到他曾经的同伴,即使现在那些同伴叫嚷着要将他送上火刑架。

于是一切都是那么准时,行刑开始时审判官仍试图给安迷修一个“迷途知返”的机会,但诚然如他不会伤害同伴一样,他也决不会“改正自己的错误”——

『非常抱歉,审判官大人,这违背我的骑士道。』

棕发青年的笑容还是如此明朗,明朗的让底下的人几乎有些自行惭愧,但很快又被“烧死他”的语句盖过。

行刑过半的时候,雷狮出现了,那位不亚于格瑞的吸血鬼,沉默的降落在火刑架前,标志性的狂雷没有落下,但他的存在仍然压的人喘不过气。

他阴沉的盯着火刑架上已经失去意识的安迷修,忽然叹了口气:

『安迷修,这回你让我骂你什么好,说你是傻逼吧,你居然还知道瞒着我。』

然后雷狮兀自开始大笑起来,捂着肚子笑得放肆。

笑完了,他就这么踏上了火刑架,拉起安迷修还算完好的手,交错着扣在一起。

『如果有下辈子,我会把你们这些鶸统统打爆,这笔帐,我雷狮记下了。』

——嘉德罗斯走后,格瑞听完了使魔传来的全部消息,同样叹了口气:

“……多像啊。”

他和他,也会踏上相同的路吧。

——那就来吧。

他格瑞可不是什么怕事的人。

等到嘉德罗斯的再次来访,他径自从窗口跳下,换了一身人类的装扮,长发用头带束起,烈斩从拐杖变成大刀架在他的背上,一幅冒险者的模样。

“……格瑞?”

嘉德罗斯有些诧异,他第一次猜不透格瑞要做什么了。

“你自己说的,想到死都能吃到我做的料理,我不跟着你,你想怎么吃?”

格瑞理了理因为跳跃而凌乱的头带,依旧平静的像是什么都没发生。

嘉德罗斯则花了几秒去理解格瑞说的话,突然到来的肯定让他有些大脑空白。

“怎么?不敢?”

格瑞就差露出一副“嘉德罗斯你真差劲”的表情对着他了,这让嘉德罗斯条件反射:

“天底下没有我嘉德罗斯不敢的东西!!!”

“噗嗤。”

“……格瑞,你刚才笑了是不是?”

“没有。”

“你有!你绝对有!想打架吗?!”

“好啊,打啊。”

“……啧。”

——纵然这河水深处腐朽到无药可救,他和他仍旧会义无反顾的跳下去,死亡亦无法将他们分开。


「火光将是点缀这场舞会的烟火,月光会带来致人死地的梦幻。」


-fin

踩着死线赶出来了!!!

这篇与其说是将歌词作中心,不如说是对歌词的回答……吧?
总之是非常放飞自我了,希望你们能看的开心!毕竟《迂回步》这么适合写刀的曲子我都给你们发糖了是吧!【你还有脸了】

评论(9)

热度(73)

  1.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